残余物质的全新价值(404小队，rbq调教向，重口注意)
2020年8月11日
——
寒风刺骨的夜晚，空中纷纷扬扬地撒下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冰冷的大粒雪砸
在人的脸上，让人觉得刀割似的生疼。
两个用长风衣遮住全身和头脸的瘦削身形在积满了雪的小巷里，敲响了一扇
偏僻的门。
门只开一条缝，两个人幽灵一般晃了晃，就钻了进去。
门后是烟熏黑的墙壁和粗木桌子，三两个高头大汉冷冷地用目光盯着这两个
不速之客。
「钱来了，货呢？」后面的黑衣人开口，竟然是个女孩子的声线。
三根足分量的金条从袖口滑出来，然后被撂到桌子上。对面为首的男人拿起
一根，掂量掂量，然后点点头。一个人弯腰从矮小的房门进到里面的房间。
「三分钟后，货就到了，」男人说话的时候嘴里一股伏特加味，「不过也是
惊人咯，这样的货色，你们还要买？」
「雏儿也不错，总有人好这一口。」先前开口的女子再次说话。
「这样的十三岁雏儿，可是有些大人家喜欢呢。要不是三条黄花鱼，我也不
会卖给你。」
「哼，小瞧我们？」
「不敢不敢，咱只管收钱送货，不敢胡说别的。要是有让您不开心的地方，
请您见谅。这是淡季手头最后的货了，您能光临，咱们就很荣幸了。」男人突然
露出虚假的笑容。这是圆滑世故的表现。
先前离开的男人回来了，在头领耳边低语几句。头头点点头，转向二人，笑
着说道：「按照您事先的吩咐，送到河岸边的仓库去了。说是一个留马尾巴的女
孩子对了暗号取了货。」
「那就没错了。」后面的女性说完，点点头，然后拉开身后的锈蚀铁门走出
去。
两个人离开暗巷，走在显得冷清的商业街上。北亚和东欧交界处的一月份，
实在是冷得够呛，不仅天气冷，各种生意也会渐渐回归淡季。
「你先回去，４５，」走到一个岔路口，后面的少女突然说话，「我要买点
东西。」
「g１１她又馋什么了？」前面一直沉默的少女突然开口。
「这里的海产。」
「我和你去，估计９那孩子也会嘴馋的。」
等到二人回到她们无人知晓的隐蔽住所，已经是半个钟头之后。
「哇，是４５姐！」刚刚打开门，留着活泼双马尾的栗色头发少女就扑上去，
在打头的少女怀里蹭起来，「回来得晚了点呢，有什么事吗？」
「这个，」４５掀开兜帽，然后举起一个大号的牛皮纸包，「油炸鳕鱼条，
椒盐口味的。」
「唔…我听到了鳕鱼条…」通往客厅的走廊尽头，一个铁灰色头发的小脑袋
探出来，「我要吃。」
「你的那份在这里，听你的要求，放了三倍的辣椒。」银色长发飘逸柔顺的
高冷少女走过去，把另一个大纸包塞到矮个子女孩的怀里，「就算吃再多的辣椒，
你照样是该睡就睡。我说g１１，那这些辣椒还有什么用？」
「呜呼…热腾腾的，新鲜，好香…果然是４１６最喜欢我。」根本没有听话
的g１１撕开包装，直接大口大口地吃起油炸食品，还没头没脑地感谢着少女。
「唉，果然还是这个样子呢。」４１６叹息一句，只好转换到下一个问题，
「那孩子到了吗？」
「咔哧咔哧…沙发上…已经洗过澡了…」g１１光顾着埋头大吃，只说出几
个单词。
三人组拖着g１１，走进客厅，看着沙发上那个裹着毯子、被突如其来的人
群吓得缩成一团的少女。
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头大约在１５o，紫色的大瞳孔非常漂亮，只是
有些缺乏神采，柔顺的黑色长发垂到少女的腰间，因为刚刚洗干净，所以如同一
团黑云，散发出湿气，薄毯子裹在少女湿漉漉的身体上，贴合着少女初具规模的
身体曲线，展现出初结的桃子一样的青涩韵味。总体来说，这样的女孩，假以时
日，将会成长成绝色的佳人。
少女瑟缩着，在用眼角的余光看清所有人都是女性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一点。
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知晓，这少女曾经经历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的名字？」４５突兀出现在少女的身侧，把脸颊靠近少女的脑袋。
「呜噫噫噫——」少女发出惊慌失措的声音，然后躲到４１６的身后。
「这样会让她害怕你的，４５。」４１６一面抚摸着少女的头发一面责怪。
「她害不害怕我是次要问题，」脸上带着面具一般的神秘笑容的４５轻轻耸
耸肩，「搞清楚她的状况才是主要问题。」
「就算买
回来真的是要当玩具，你也不能这么冷漠吧？」４１６不满地抱怨。
「怎么，你还会对一个小布娃娃产生感情吗？」４５冷笑，「听上去你跟个
不懂事的傻丫头似的。」
４１６辞穷，只能低声抱怨着把少女推出去。
「你的名字？」４５蹲下，和少女的目光相对，再次问这个问题。
少女怯怯地看一眼４５的脸颊，然后低下脑袋摇摇头。
「没有吗？看来是个可怜的孩子啊。」４５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怜悯